璨言

去世界的另一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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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GB】为救双性美人教主,我女扮男装勇闯光明教(上)

混乱且邪恶的暴力剑客 X 虽然身娇体软但毒舌且阴狠的双性美人教主

男女主都不是正道,很坏,女主杀人如切菜,男主嘴贱到了欠揍的程度

 

 

 

所谓的天下正道,有我三文钱一个的烧饼来得表里如一吗?

瞧瞧这酥脆的表皮,一口咬下去,葱香扑鼻,吃完了都得舔舔手指,把碎末儿卷进嘴里,咂摸咂摸余香。

 

 

我半蹲在两人高的尸堆上,沾了血污的剑入不得鞘,便随手插在一旁,热乎着的尸体汩汩往外冒血,我连忙从衣襟里头掏烧饼,手忙脚乱地塞进嘴里,只为了第一口清脆的声响。

咬开的烧饼口子往外冒着白气,我忙不迭啃了几大口,抖了抖沾在身上的碎渣,不知踩到了哪具尸体的骨头,咔咔作响。

“死人多作怪。”我道。

老头子预测今夜有雨,好巧不巧,待我啃完了烧饼,大雨便一下如期而至,像是积怨已久,水幕似的倾倒在地面上,发出“噼啪”声响,鲜红色在积蓄起来的水洼里洇开,将雨水染红。

我拿出帕子,擦干净手,才拔出插在人堆里的剑,跃下人堆,朝着地牢走去。

我处理完挡路的杂碎,沿着蜿蜒曲折的地道走了进去,靠近尽头的位置终于亮堂起来,我听见男人的说话声,满不在意地走了过去。

身着白袍的光明教徒们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团团围住,低垂着脑袋,口中念念有词,像是在进行了什么诡异的仪式,手里捏着撕裂的布料,男人用双手环抱住光洁如玉的身体,微微打颤。

“咔哒。”

脚边的石子朝着光亮处滚去,打破了空间里的诡谲气氛,教徒们一个个转过脑袋,朝着我看了过来,我杀过这么多人,倒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奇怪的表情。

五官像是拧在了一起,扭曲得不似人类,来不及收回的贪婪欲望在剑影闪动前戛然而止。

管他十个还是九个的,都是我剑下的亡魂。

我抬起手,抹掉溅到脸上的血,看向那个浑身赤裸的男人,光裸着一身雪白的皮肉,坐在那玉石雕刻而成的底座上,用漂亮的脸蛋做出不相符的嫌恶表情来。

我挥了挥沾在剑上的血污,朝着他走去,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,对着他的脸一核对,“嗯,是现任光明教主没错啊。”

我伸出手来,食指拇指做钳状,毫不怜惜地一把扣住了他的下巴,用力捏了两下,登时便红了起来。

“再不说话,我就把你下巴卸了。”

光明教主恶狠狠的瞪着我,活像是要手刃我一般,张开那咬得殷红如血的嘴唇,吐了我一口唾沫。

我冷不丁被人吐了口水,混着刚才溅在脸上的血流下来,湿乎乎的让我心烦意乱,拔出剑抵在他脖子上,念在那一百两的酬金,只打算吓唬吓唬他。

“千刀万剐的东西……”他低垂着脑袋不知在嘟囔什么,我凑近了一听,连耳朵都像是受到了玷污,“我杀了你,满脑子腌臜东西的女人,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,敢碰我就把你那狗X玩意咬断……”

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,找了块布塞得严严实实,这光明教主长得白白净净,可嘴确实是真的臭啊。

“唔唔唔!”

“我对你没那种心思,收收你那张臭嘴。”

我瞧见桌上的茶壶,倒了杯茶,洗了洗脸,又从地上的死人身上扒了条衣服给他披上,看他两条光溜溜的腿从衣摆处露出来,白得刺眼,忍着躁意又捡了条裤子给他。

他瞪我,穿死人衣服任谁都是不满的,但我被他吐了口水怀恨在心,故意道,“让你穿就穿,哪那么多事。”

他被堵着嘴又在那哼哼唧唧叫唤个不停,我低头擦着剑,没管他。

早些年就听说光明教有些见不得人的密辛,光明教主都是从十六七岁的少年里选出来的,换代得也快,总归是有些不对劲的。

光明教在这十年间壮大成为了天下的第一大教,原来靠的就是这肮脏的手段吸引了万千的教徒,今日总算是见识了一回。

什么狗屁的净化仪式,不过是用这幌子来发泄兽欲罢了,所谓的光明教主反倒还得奉献自我,光着身子在教徒身下求欢。

今晚吃的烧饼都快被恶心吐了,我把剑插了回去,拎着光明教主的后领就要带他走,他磨蹭了半天,泛粉的趾头曲了曲。

“不就是没鞋穿吗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
 

 

 

我竟不知男人能被养得这般娇嫩,到了客栈的时候,他的脚底已经破了皮,渗出血来,老头看了直嚷嚷,说我虐待他。

“甭提了,我救了他的命,挽救了他的贞洁,他居然还吐了我一口口水,让他光着脚又怎么了。”

老头心里念着那一百两银子,魔教的右护法精明得很,见到光明教主身有瑕疵,赏银还不得大打折扣。

我寻思着有些道理,拿了药踢开门,看见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光明教主在床上扭来扭去,半边胸膛都敞了出来,露出粉嫩的尖尖头。

我啧了一声,敛下目光,怪不得我那些狐朋狗友都爱上勾栏院点小倌玩,一个个硬骨头的男人被调教得身娇体软,粉嫩多汁的,光是踩着玩就别有一番趣味,原来好的是这一口。

我扯开堵在他嘴里的破布头来,他下意识呕了两下,嘴边沾着津液,睫毛湿漉漉地粘连在一块,又恶心又漂亮。

他张嘴就要骂我,被我一下按到了脚底的伤,疼得泪眼朦胧,小声痛呼的声音倒是比口吐莲花时要好听。

“闭上嘴,给你涂药。”

他当然不信我的说辞,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些什么,不论男女全都成了他的假想敌,方才见了老头都要拳打脚踢。

“我没兴趣玩男人屁股,老实点别动。”

他一脚踢飞了我手里的药瓶,全然是一副只需他说脏话不许我说的态度,“你说什么……屁股,你果然跟那些满肚肥肠的男人一样脑袋里装的都是…唔唔唔!”

我最烦被人无端冤枉,索性如他所愿,伸出手来狠狠拧了那粉红尖一把,他便只顾着可怜地哼哼了,我捡起药瓶,给他那娇嫩的脚丫子涂完药,就听见他的肚子响亮地叫了一声。

“咕噜。”

他这时知道丢脸了,蜷成一团,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但肚子不听他使唤,又响亮地叫了出来。

“饿了?”

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翘起唇,不怀好意地笑起来,“求我啊。”

 

 

我只得说,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。

小教主不知脑袋里被灌输了些什么,骂人是和房事有关,求人也和房事有关,抖着手指去拉我的手,冰凉的手心覆在他的胸口,冷得他浑身打颤。

“我说,你叫什么?”

小教主本就羞赧,这回便有些恼羞成怒了,回了我两个字,“无名。”

无名便无名吧,我便这么唤他了。

“无名,你现在是在做什么?”

他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来:“……求你。”

我揉了两下手底下的东西,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的手往这儿带,男人的胸能有多好摸。他习惯性地咬住唇,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哼叫,像是午夜时被抛弃在街头的狗崽子。

我只在儿时心软过,淋着雨抱了一只回家,被老头骂了个半死,狗崽当晚就生了病,哼哼唧唧了一整天,我哭了很久,最后也没能救回狗崽子。

打那以后,我再也没对这些露宿街头的小东西心软过。

怎么到了长大后,又有了捡东西回家的兴致了呢。

 

“够了,”我说,“我对男人贫瘠的胸部没有兴趣,你若真要求我,还不如给我捶捶腿。”

无名顿了一下,矮下身去,我只能看见他头顶带旋的脑袋和像是挂了油壶似的嘴,不情愿归不情愿,锤起腿来比刚才要有劲多了,我翘起腿,示意他够了,让厨房热了热剩菜,他却吃得满嘴流油,险些噎住。

“好吃?”

他点点头,又把光明教的人八辈祖宗问候了一遍,“整日喂我喝狗都不吃的药膳,就为了让我没有逃跑的力气。”

小可怜。

无名一动不动地看着我,我才发觉,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
“不用你可怜我,臭女人!”

我对呛道,“哼,是谁刚才自己贴上来求我摸的?”

无名放下饭碗,,翻脸不认人,“是没吃饱的无名,关我吃饱了的无名什么事?”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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