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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世界的另一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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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GB】当我放手后强制爱对象哭着说爱我

星际AA恋

泛情小疯批女A x 清冷欲擒故纵男A

 点梗 @方七 

 

 

 


谁都知道她在此之前是一个泛情的女人。

即使这是个女A注定会受到轻视的时代,她依旧活得我行我素,肆意地释放浓郁的信息素,和暴躁易怒的Alpha们打得不可开交。

Alpha打架的理由不外乎两个,我看你不爽,我看你泡O不爽,江语枫显然就是后者。

她几乎和每一个小组的成员都有一段情,但非要深究两人是什么关系,江语枫却总是以“朋友”轻飘飘地带过。

如果非得问问为什么她的感情如此泛滥,那答案只能是——江语枫是个绝对的颜控。

她喜欢漂亮的脸蛋,对相貌优越的人更加亲切,可一旦深交,透过外表触及内里,江语枫便会无比冷酷地切断这段暧昧的关系。

她的感情看似浮于表面,但骨子里流淌着东方的血脉,直到遇到了同为Alpha的阿诺德,过去从未有过的固执和偏执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。

阿诺德性格冷淡,是头独来独往的孤狼,江语枫认识他时刚刚十六岁,机甲实战课上阿诺德和她分到了一组。

他只是站在那里便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,曾生活于污染区遭受辐射而基因突变的银发,缺少黑色素的冰蓝瞳孔,他在人群中突兀而耀眼,总是游离在外,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冷酷和叛逆,除去实战以外,他总是擅作主张地包揽一切,而他们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阿诺德的带飞。

他们起初闹过矛盾,阿诺德步入易感期后请了假,当天需要上交作业,江语枫决定替他完成那份作业,但遭到了严词拒绝。

江语枫只好把作业送到他家去,天知道他怎么会住得那么偏吗,她甚至坐了悬浮列车转飞梭,除了她这样好脾气的Alpha以外还有谁会乐意跑这么远的路。后来她才知道,在污染区被划为危险区域后,阿诺德搬到了政府提供的安置房,处于荒无人烟的郊区地带。

这是一份超出常规文件的VR程序压缩包,江语枫带着那份文件敲响了阿诺德的家门,但他迟迟没有开门。

就在江语枫打算离开时,阿诺德匆忙的脚步响起,他缓慢地打开了一条门缝,蓝色的眼睛像是淬了冰般寒冷,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。

再往下看去,他竟然戴着止咬器。

说起来实在奇怪,江语枫看过那么多裸露在外的Omega腺体,没有一个能同阿诺德的止咬器相提并论,只是看到那金属制物下张合的双唇,她就晃了神。

易感期的Alpha体温很高,就连嘴唇的颜色都变得很红,阿诺德说话时能隐约瞥见一截鲜红的舌尖,就藏在止咬器的后边。

“你来做什么?”

江语枫反问回去:“你在家里戴什么止咬器?”

如果那时候江语枫没有多问这一句,可能也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了。

“因为你来了。”

阿诺德的十六岁还是一头学不会隐藏情绪的小狼,他全然没有把面前瘦小的女Alpha放在眼里,精悍的身形下是少年人用不完的精力和一触即发的战意。

“你想咬我?”

江语枫觉得他的话是一种嘲讽,毫不意外的,两人打了起来。

“再说一遍试试啊。”

她和阿诺德扭打在一起,看似瘦弱的女Alpha早就在三天两头的搏斗中练出了一身蓄势待发的肌肉,双腿死死绞住阿诺德的脖子,大腿下是阿诺德颈部跳动的脉搏,她打架毫无章法,不讲道德,总会率先攻击对方致命的弱点。

江语枫一把扯下了他的止咬器,羞辱般捏了捏阿诺德的耳垂,看着对方故作冷酷的脸染上绯色,用干巴巴的语气让她松手。

江语枫毫无疑问上头了,双腿死死钳住他,一边暧昧又轻佻地抚摸他的脸庞,明知对方处于易感期还擅自撕掉了他的抑制贴。

她慢慢松开腿去,拍了拍屁股上的灰,手里捏着他的抑制贴,刚想叫嚣一句,就看着阿诺德那明显有了反应的地方,愣在了原地。

阿诺德侧过身去遮掩,无用功地解释,“这是个意外……”

江语枫嗅到了一股热烈又奔放的气息,那是属于热带水果的芳香,让人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颐。

“咕噜。”

人的信息素总和他的性格相关,而冷漠的阿诺德却像成熟的果实一样充满香气。

江语枫下意识地吞咽口水,故作冷静地把手臂贴上阿诺德的手腕,说要给他传输文件。

实则是把对方推进了家里,试图独享浓郁的果香。

她紧巴巴地跟着阿诺德的身后,紧紧盯着对方的腺体,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急切,像是馋的不行的狗崽子疯狂分泌着口水,下一秒就要把人吞吃入腹一样。

她心不在焉地跟阿诺德复述着作业的内容,悄悄伸出手来,碰了碰那烧得发红的腺体。

他吓得扭过头去,像是看疯子一般看着她,为什么会有一个Alpha会去摸另一个Alpha的腺体?

江语枫的手里还拎着阿诺德的止咬器,“摸一下都不行吗,你打架输给我了。”

阿诺德不愿承认,“只是因为我处于易感期而已。”

江语枫便跟他约定之后再战,阿诺德不服气地应了,同时做出了约定。

“输了的人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。”

阿诺德没有想到这是一个陷阱。

“你今天得让我……”江语枫的眼神在他身上乱爬,“掐一下吧。”

“什么?”阿诺德皱起眉头,这显然很不合理。

“只是一下,战利品。”

阿诺德不明白她的想法。

她很眼热阿诺德那泛红的耳垂。

江语枫抬起手,在他不断地躲闪下捏住了饱满的耳垂,揉了揉。

他的脸无疑是漂亮的,如同一件精致的艺术品,银白的睫羽让他看起来圣洁而高不可攀,靛蓝色的眼珠像是汪洋大海,澄澈、冰冷,酝酿着平静下即将到来的风暴。

而这一切都来自于污染区的核辐射。

他的美丽是个荒谬的错误,对于江语枫这样的疯子来说,具有致命的吸引力。

他总是很不乐意,就连第二次败北时被提要求也是,江语枫在那肖想了很久的耳垂上亲手打了一个耳洞。

阿诺德痛斥她是个变态,却一直保持着那个耳洞,从未闭合。

江语枫总会趁着他坐下时细细察看她留下的痕迹,直到现在这个习惯也未曾改变过。

 

 

她怀念过去和阿诺德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,那时总能找到合适借口接近,他们轻易地被划分为了“我们”,即使她做出再出格的事情,阿诺德也顶多就是和她打一架。

没有成年人的无奈,也没有因为偏执和固执需要付出的代价。

她看着戴上颈环的阿诺德,半晌,无奈地笑了,“阿诺德,你走吧。”

她为了一己私欲,把阿诺德留在了她任职的领航星,他是个有抱负的Alpha,当然不会愿意受制于人,他被自己用手段留在这里三年,直到现在,他还是一样讨厌她。

也是时候放手了。

阿诺德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似乎是想不通她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。

她用尽一切只为了让自己留在这颗星球上,他一直处于她的监视之下,每天做了什么,去到哪里她全都一清二楚,这与囚禁没什么两样。江语枫身为Alpha,试图折断他身为Alpha的骄傲雌伏于她的脚下,他一直表现出反感、厌恶,可到了现在,她说让自己走的时候,他却陷入了迷茫。

“你要我去哪里?”

江语枫尽量让自己冷静地陈述完一切,希望留给他的最后一段记忆不是濒临失控的自己,“我被调离到了新星阿尔法18,那里常年寒冬,环境艰苦,我知道你不喜欢冬天,所以我会一个人去的。”

“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了吗?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如你所愿,阿诺德,你可以尽情施展手脚了。”她故作轻松。

他仍旧不相信,“你曾经说过的话都是骗我的?”

“当然不是,”她说,“我一直喜欢你,现在是,以后也是。”

“只是我们不再年轻,我们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肆意妄为,我不会再强迫你接受我,也不会用打架来换取一个承诺,我只希望你好好的继续没有我的生活。”

“你会回来吗?”

“回到领航星吗?大概不会了,你应当不希望再看见我吧。”

阿诺德张了张嘴,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如她所说的那样,他们都不再年轻了。

在岁月的逝去中,他们学会了在悲伤时微笑,学会了用尖锐的话语来割舍爱意。

该怎么告诉她,他并不厌恶这样的感情呢?

又该怎么告诉她,他害怕她的喜欢只是一时兴起,而自己早已沉溺其中了呢。

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直到江语枫的星舰驶离领航星的上空,化为了虚幻的一道流光。

 

 

 

阿诺德出生贫寒。

他从小就生活在严重污染的危险地带,只是政府为了开采能源,无视了他们的存在和需求。

处于污染区的工作人员会定期服用净化剂,以此缓解辐射对身体的影响,即便如此,头发也会大把大把的掉落。

服用净化药物的他们尚且如此,阿诺德和其他平民一样,在辐射中出生,成长,有着异于常人的体貌特征。

如果不是因为一位来自上流阶层的记者曝光了污染区的现状,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。

尽管在那之后他一直在进行治疗,缓解辐射对身体的影响,但他的头发和眼睛再也无法改变了。

他没有贵族的资源和扶持,在联邦军校的生活并不如意。

机甲、热武器,身为一个来自污染区的Alpha,那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东西。

他只有拼命学习,彰显出自己的价值,才能让导师看见自己,幸运的话,大概可以在毕业后进入军队,从普通士兵做起。

又或是在非法的地下城里打一辈子竞技场,每天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生活。

这便是普通Alpha离开军校后的命运。

漂亮的脸蛋和聪明脑袋在Alpha里算不上什么,前者是因为Alpha不屑用外貌作为衡量标准,后者则是Alpha觉得自己都很聪明。

所以阿诺德从未意识到自己能创造出的巨大价值。

在江语枫,那个臭名昭著的滥情女Alpha的影响下,他也变得奇怪起来了。

“身为Alpha就不需要注重卫生,追求时尚了吗,你这是偏见。”

在不知道第几次输给江语枫后,她态度强硬地要给自己打耳洞。

她说他是最适合戴耳钉的男Alpha。

如果没有后面那句话,他应当会误以为她是真心夸自己的。

“只是想想我就要boki了。”

对,在这些有钱的Alpha之间,还流行着一种文化。

奴化同类。

Alpha把尊严和屁股看得比什么都重,他们就是利用这一点,来羞辱比自己低劣的Alpha。

精神力的压制,信息素的侵入,让低等级的Alpha完全无法反抗。

这是一种十分恶劣而低俗的行为,跟癖好和爱情完全搭不上边。

江语枫那明晃晃的骚扰,昭告着她的居心不良。

只是他们每一次打架都堪称原始肉搏,江语枫有意收敛起那高达S的精神力,用一些下九流的方式让他动弹不得。

这让阿诺德分不清她的意图。
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,羞辱我?”

阿诺德从没有听说过奴化Alpha会是这样的。

她用手死死抵着自己的胸口让他起不来身,双腿夹紧,跨坐在他劲瘦的腰肢上,还未完全发育的Alpha已然在日复一日的淬炼中有了块块分明的腹肌,随着女Alpha的暧昧抚摸高低起伏。

她的手法生涩,但却十分兴奋,【......】,阿诺德如何不清楚军校的Alpha私底下有精力旺盛,每次在大澡堂里都能听见皮肉的摩擦和低沉的呻吟。

【......】

,俯下身子,长发垂落在他的领口,骚动着,温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,像急不可耐的小狗那样毫无章法地啃咬,舔舐。

她的身体并不重,却死死钳制住了他,纤细却暗藏着爆发力的手臂环住他,用手掌捧住了他的脑袋。

像是对待柔弱的Omega那般温柔地亲吻,细密的吻落在唇角,【......】

他不知道Alpha之间的亲吻会是这样的,一点就着的怒火也能变成这样暧昧丛生的氛围,【......】

他们原本是在打架,现在却变成了一种隐秘的同类间的交媾。

或许是因为江语枫对他的动作太过轻柔,又或许是因为她紧贴着自己亲吻时的姿态太过亲昵,他竟然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来。

就算是Alpha也好,只要有人爱我就好了。

 

 

 

意识骤然回笼,私人飞梭的跃迁已经结束,阿诺德可以解开安全带下来自由活动了。

“阿诺德少校,这种小差事完全不需要您亲自出马,完全可以托付给您的下属啊。”

阿诺德厌恶这人谄媚的语气,连带着脸色也愈发阴沉。

“做好你分内的事。”

他快步离开了等候舱,不愿再和其他Alpha呼吸同一片空气。

倘若他没有坐上如今的位置,那些人怕是只会对自己嗤之以鼻,连个正眼都不给吧。

他的背后是江语枫,是江氏家族,有了这个古地球的东方家族倚仗,谁见了他都会以礼相待。

尽管他们清楚那背后隐藏的密辛。

毕业后的三年里,他一直生活在江语枫的眼皮子底下,所有试图靠近他的Omega都会被江语枫想方设法踢出他的生活圈,除此之外,她还和自己一直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。

这其中强迫占了多大的比重,确实说不清道不明,但在外人眼里,江语枫这个疯子和同为Alpha的阿诺德厮混在一起,不仅不履行身为女性Alpha的义务,还如此荒唐行事。

在没有Omega诞生的贵族家庭,他们通常会将繁育后代的任务交与女性Alpha,假设联姻的家族实在无法接受Alpha的性征,女Alpha会被进行“清理”。

古往今来,社会都无法做到绝对的公平。

古地球的男女平等不可能,现如今的ABO社会更不可能平等,进一步来说,星际时代的人们认为女Alpha是一种进化的失败品。

女性怎么能拥有比男性更强悍的力量,同他们平起平坐呢?

阿诺德无法理解这样的思想,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处于鄙视链的底端,第二性征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衡量的意义。

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。

 

 

飞梭的终点站位于新星阿尔法18。

空荡荡的降落舱内只剩下了阿诺德一人。

阿尔法18的确如江语枫所说的那样寒冷,他轻轻呼出一口白气,眼睫已经被寒气裹上了冰花。

他讨厌冬天,污染区的冬天很长,温度一降至零下,他的身体便会给予回应。

冻疮,呼吸病接踵而至,每个冬天他都会大病一场。

江语枫怎么会舍得四季如春的领航星来这种地方?

他抬起手臂,终端上发出的消息还未得到回应。

她应当不相信自己会来这里。

 

 

江语枫睡了足足二十五个小时。

在她被调到阿尔法18星后,她和本地的一个上校发生了点小摩擦。

索性问题不大,他们用虚拟战场装置打了一架。

虽然只有两个人,但在设置战场时,对方选择了级别为旷世之战,打得不可开交,比起真实世界打一架来说,这种精神消耗是无法相比的,累到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。

她睡得迷迷糊糊,起床时天还是黑的,正准备去食堂饱餐一顿。

这个点食堂的人应该很少,最好让她不要遇到上校,她不想再来一次一天一夜的战斗了……

她突然停下了脚步,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。

咬过的腺体,就算隔着十八层衣服都能闻到信息素的滋味。

她有点不敢相信,缓缓转过身去,浑身冒着寒气的阿诺德径直朝着自己走了过来,冷着脸伸出手来,动作幅度像是要给自己一巴掌。

她猝不及防地闭上眼,却听见“叮咚”一声,个人终端收到了一条消息。

阿尔法18星那该死的信号延迟。

她被Alpha抱了个满怀,这个怀抱紧得像是要勒断她的半截身子,这理应是出现在久别重逢时才有的待遇,可眼下阿诺德却抱住她不肯放手。

像是在做梦一样。

她试探着叫了他一声。

“阿诺德?”

他没有回答,只是用力地抱着她,偶尔有路过的士兵选择绕道,愣是留给了他们独处的机会。

她听见了一声沉闷的抽泣,起初以为是幻听,但随着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,抽泣声愈发明显了。

她用力推开了阿诺德的怀抱,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正不断有泪水滑落,他紧抿着唇瓣,像是有莫大的委屈无处诉说,阿诺德从来不会示弱,即便是被自己锁在床头咬上脖子也没有像此时一样哭泣。

“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

这问题让她十分困扰。

她鼓起勇气给了阿诺德自由,申请调岗远离他的世界,他理应高兴得载歌载舞,怎么会跑来自己面前哭呢?

“为什么要离开……你以为你这样子故作理智地离开,我的生活就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吗?”

“我、我只是觉得……”

“觉得什么,觉得我从未喜欢过你,你的感情全都付诸东流了?”

江语枫不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,“你是那样排斥我对你的感情,我不想再和你互相伤害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排斥了?”阿诺德的话简直要把她逼疯了,“我都让你咬了……我都让你咬了我,标记我,你还要一个Alpha怎么做?”

单箭头突然变成了双箭头,突如其来的狂喜几乎要将她淹没了,她的耳朵传来令人晕眩的嗡鸣声,全身的血液都像是涌向了大脑,心脏疯狂地跳动着,好像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。

“哈…”江语枫用力咬破了口腔内的软肉,迫使自己清醒,喃喃自语道,“我是没有睡醒吗?”

阿诺德强硬地掰开了她的嘴唇,拇指抵在流血的位置,“你总是乐忠于伤害自己,做出这种自虐的行为,像个疯子一样……”

江语枫用双手抓住他的手,将口中的拇指含得更深,“因为不舍得伤害你嘛,这可是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啊。”

阿诺德这时想要抽出手来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
Alpha把他往没有监控的地方带,声音因为兴奋到了极点而发颤,“你不远万里来阿尔法星找我,喜欢到了这个地步吗?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你应该明白,我现在最想听你说什么,否则你眼前这个S级的Alpha会因为单相思而心碎致死的。”

阿诺德不知道这对于江语枫来说会如此重要。

“我…并不排斥你对我做的事情,”一旦开了头,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,“我喜欢和你生活在一起,喜欢和你接吻,喜欢你在易感期依赖我的样子。”

“但我害怕你的喜欢是一时兴起,你对我的感情会稍纵即逝,在你转头发现娇小柔软的Omega更加适合结婚时,这一切都会随之消失。”

“我从未拥有过什么,所以我是这样的害怕,患得患失,我不敢向你付出真心,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。”

“所以……”

阿诺德的左耳上闪动着光芒,那是江语枫买给他的第一个耳钉。

左耳靠近心脏,他早已在沉默中心动。

“我爱你,从很久以前就开始。”

她紧紧环抱住阿诺德的肩膀,仰头与他亲吻。

 

“不过,我没想到阿诺德原来喜欢被捆绑诶。”

“我没这么说。”

“喜欢一个人就要接纳她的一切啊。”

“?”

 


有彩蛋记得看!

省略号放在我的af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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